了似的,景铄这一觉睡得极度昏沉,迷迷糊糊间好像还做了几个梦中梦。
醒来的时候是被外面此起彼伏的吵闹给喊醒的,睁开眼时还有些恍惚,一时间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哪。
大约过了两秒左右大脑才缓慢苏醒,重现了今天凌晨的一幕幕。
这不由令他一阵感叹,他简直太小看陈嘉树了,究竟为什么会觉得陈嘉树不行啊?明明一起游过泳,一起洗过澡,对陈嘉树的很了解,所以他为什么还会觉得不行?
这么一想,还得怪陈嘉树自己,天天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不让人误会才怪。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知道是院子和阳台的声音太吵,还是他的动静太大,搞得水床晃动,以至于陈嘉树没多久也醒了。
睁开眼看到景铄的第一眼,陈嘉树唇边就不自禁漾起了一抹笑,不过这种笑和以往的笑有点不一样。像是带了一点,已经以身相许过的亲昵。
毕竟在他心里他们已经是这个世界上距离彼此最亲近的人,是彼此的独一无二。
“醒了?睡得好吗?”陈嘉树嗓音还有点哑,问完下意识就在景铄额头上亲了一口,又在他脖间蹭了蹭以示亲昵。
然而不到两秒,又猛地坐了起来,抬手摸了摸景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