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戳到了我尾骨,特别痛,不信你戳戳自己的。”
陈嘉树:“……”
见景铄又不说了,陈嘉树继续问:“……那第一次尝试,是怎么回事?”
两个刚开过荤的大男生在二人世界讨论这种事情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景铄坐到床边,等陈嘉树走到他面前,一把搂住他腰,把脸埋到对方腰腹间,不答反问:“听说体温高会很烫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陈嘉树一听顿时喉结一耸,往他脸上瞥着,意有所指地问:“不痛了?”
“还行,”景铄说,“你掌控得挺有分寸的。”
听见男朋友这么夸自己,陈嘉树终于笑了出来:“那你先把第一次尝试的情况告诉我。”
见他这么执着,景铄只好掐头去尾,三言两句把事情描述一遍:“虽然不太顺利,但你觉得自己很行,你力气本来又比我大,喝醉酒之后我完全挣不开。结果废了半天劲,没多久你就睡着了。所以理论上,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听着这段描述时,陈嘉树一直在观察景铄的脸色,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他现在看上去并不生气。
这让陈嘉树不由松了一口气,毕竟自己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刚才还胡乱吃了一通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