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嘉树还留有人性,没再留下什么痕迹,长指越过立体的下颌线,抚到红润的嘴唇。
    “好红,”陈嘉树看着说,两根长指又轻轻抚过景铄唇间那颗因红肿比平常看起来更为明显的唇珠,“肿了。”
    景铄微抿着唇,看着镜中陈嘉树的手不说话。
    而后者则用一根手指抵到他柔软的舌尖,沾取些许涎液,为他的红唇描上一点湿润,让嘴唇因此更显血色。
    这个画面看上去很美,这双唇此刻也极尽诱惑,却也更显脆弱,毕竟已经被他亲肿了,实在不忍心继续下去。
    以至于陈嘉树只好按捺着移开视线,让长指顺着挺秀的鼻梁往上走,滑过氤氲的眼眶,而后轻轻蹭着泛红湿润的眼尾。
    微微低下头,对着镜中他水润漆黑的双眸,俯在耳边说:“宝贝,要不要练练筋。”
    景铄迷茫地“嗯?”了一声。
    陈嘉树一手掌着他腰,一手抬起他腘窝,语气十分自然地说:“你把腿架到镜子上拉拉筋,看看你能够到哪里?”
    一只脚站立不稳,景铄撑着落地镜,对于这种吃力的拉筋行为表现出了格外的反抗,喊:“陈嘉树!”
    “嗯?”陈嘉树很会看眼色,也不为难他了,适时地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