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手指,口吻老成道:“八叔,您不厚道啊,我和虞越可都还是俩未成年呢,大人的花花世界我们连踏足都没踏足过,艾、那位婚内出轨已经伤害到我们幼小的心灵,还让我们去处理他出轨对象以及一个胚胎,是存心把我们三观往歪途上带吧?”
稍稍停顿片刻,他又接着说:“按照您的说法,那位陆女士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利益,所以若说解决,最简单的办法是给她钱,足够让她知情识趣的钱。”
“但我们为什么要给呢?虞越长这么大那位没给过一分零花钱,我自被接回来后便和他相看两厌,更没占到他一分便宜。不过,作为人子,我可能会送他心爱的女人一张去非洲的机票,让他们‘一家团聚’,八叔,您觉得我是不是还挺‘孝顺’?”
虞靖安:“……………………………………”
饶是见多识广,不要脸的人更是没少见,但能把“孝顺”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又很有道理的人,他真的第一次见,就是虞郗,都是奉行能动手绝不逼逼的暴力派。
虞越额上汗都下来了,任飞这一顿叭叭能说的不能说的全给说了个通透,槽点无数理却又不糙,这会儿若让他接茬,他都没法接。
但见八叔也嘴唇翕动,半天说不上话来,他也就放平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