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正好出差在外,沈父吓得赶紧带沈越上医院打破伤风针,为难地把沈昂拜托给了住在楼下、和兄弟俩都相处得不错的易倾。
沈昂目送父亲和哥哥出门,又正好看见易倾的桌上也有一把类似的美工刀。没有锈迹,往外推出一点,是雪白锋利的崭新刀片。
易倾短暂离开拿个水果后再回去时,沈昂已经用她的美工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滴滴答答淌了一片。
易倾回来得太突然,沈昂甚至没来得及学着沈越一样哇哇大哭,就被她逮了个正着。
当时还是个小学生的易倾被他吓得面如土色,边哭边拿家里的手机拨号时连110和120都差点没搞清楚。
沈昂察觉不到疼痛,对一切都无动于衷,他注视着鼻子都哭红的易倾,不解地问:“你觉得痛吗?”
沈越觉得【痛】时,就是这么大哭的。
易倾不理他,拿纸巾给他止血,嘴里念念叨叨三个字“你别死”。
五岁的沈昂尚不懂什么是“死”,他只从沈越的反应中知道什么应该是“痛”。
所以沈昂理所当然地以为易倾觉得痛是他造成的。
他不太懂这个联系,但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
“没关系,我不痛。”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