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易倾回榕城之后,沈昂就再也没有赴过一次他们的邀约。
主要是没人能和易倾的优先度作比较。
一群大一学生下课得早,又不到喝酒的点,便商量着去哪里先娱乐一下消磨时间、吃个饭。
沈昂站在他们旁边,看二手烟往他身上飘,皱了皱眉:回家得洗澡洗头,不然烟味会被易倾闻到。
“沈昂,不如去打游戏?”黄毛抬头问沈昂的意见。
“随便。”沈昂懒洋洋地说,对什么都没太大所谓。
红毛拿手机一阵导航:“正好游戏厅离这里很近,不用打车了,我们走过去就行了。”
一群大学生结伴走在路上,而沈昂插着口袋和他们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把玩,打开易倾的聊天窗口,又点开她的头像看她的朋友圈。
易倾不是爱发朋友圈的类型,一个月就那么两三条,大多还是和工作有关的,沈昂早就已经倒背如流。
可还是忍不住看。
明知道易倾上班时几乎不会发私人消息,但沈昂还是抱着徒劳的期待检查她的窗口,看她是不是会突然发一条消息过来说要改变行程、回家吃饭。
那沈昂肯定立马掉头去买菜做饭。
沈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