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一起没入一株两米多高的盆栽后面靠墙隐蔽起来。
态度就很明显两个字:我不。
易倾觉得脑门都开始发麻,也不知道是酒精上头还是被沈昂舔的,只好摸索着用力换揪他的耳朵,然后被沈昂咬了一下。
她嘶了一声的同时,沈昂终于顺从她意思地退开去,轻轻吐出一口气。
听见吐气声的易倾:“……”
怎么个意思,你亲了这么长时间,调整呼吸换气这事儿还做得游刃有余是吗?
游泳运动员了不起?
易倾慢吞吞地在嘴里卷了下舌头,舌尖上确实带了点细微的疼痛,也能尝到血腥味,不是她的错觉,确实被沈昂咬了。
而平时她被书页刮破个手指都要立刻跑过来消毒拿创可贴的沈昂,居然只是无动于衷地盯着她。
不,也不是无动于衷。
就是那眼神好像他还想再多咬几口。
易倾忍不住伸手揪他的脸:“咬我?不是说过不会咬我?”
她一靠近过去,沈昂立刻一言不发地微微低头,又不餮足地舔她带着水光的嘴角。
易倾下意识地反手用手背擦自己的嘴唇,然后双手交叉一起捂住沈昂下半张脸把他往后推:“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