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倾想了想,把手给他:“牵着手走。”
被同事看到接吻不好,但看到牵手就很正常了。
沈昂眯眼盯了易倾片刻,抽回一只手,修长手指一根一根依次挤进她的指缝里,是最亲密无间的握法。
易倾耳根微微发热,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沈昂手比她大了整整一圈,明明没有怎么用力,手背靠近指骨的地方却能看见些微凸起的青筋,衬得整只手力量感十足。
……就很性感。
易倾以前通常会这时候立刻掐断自己的念头,但今天之后她觉得可以顺着想一想。
握紧了易倾的手以后,沈昂才松开另一只手摸向她的嘴唇。
易倾下意识闭了闭眼,但沈昂的拇指只是落在她的下唇,然后轻轻一按。
刚刚被亲得发软发烫的下唇就像熟透的果实一样,轻而易举地被按得凹陷下去。
沈昂哑声说:“这里不是我咬的。”
易倾幽幽指控:“是你下午给我按得太疼,我自己不小心咬的。”
沈昂的拇指意味不明地在齿痕附近摩挲了两下,四周的温度燥得好像随时都能走火。
易倾向后仰去避开,轻轻一拉沈昂,这个一百大好几十斤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