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就说过了。
沈昂床下有多听话,床上就有多不听话。
所以易倾说“别说话”,沈昂就故意凑过去:“不想听的话,把我的嘴堵上不就好了。”
而这会儿易倾的两只手都被他捉着。
真是一点也不隐晦的暗示。
易倾憋了几秒钟,长叹一口气睁开眼睛,开始自暴自弃模式:“知道了知道了。”
她在沈昂似乎带着一点笑、但更多是迫切渴望的眼神里朝他微微弯腰,强调:“不做。”
“时间够的。”沈昂简短地说。
“不行,”易倾很坚持,“不行,我会起不来的。”
她终于又想起了刚刚回来时在车上悄悄查的资料。
……具体就不细说,总之就是运动员太可怕了。
易倾本来还想过领证后要不要做,现在整个就是不敢动不敢动。
这可能就叫有色心没色胆吧。
沈昂看起来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不想再听的易倾选择低头堵住他的嘴。
沈昂有点遗憾地捉住她向后倒去,两个人一起跌进了软绵绵的被子里。
片刻后,易倾忍不住抱怨:“说了别咬我。重的会痛,轻的会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