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以往全神贯注工作时,易倾并不在意沈昂无声的注视,但当她完全不想工作、却还要装作在工作的时候,沈昂视线的存在感便陡然上升,令她如坐针毡。
或许是出于年上的自尊心,也可能是因为混迹社会多了几年,易倾多少有些习惯按捺不合世俗眼光的想法。
可在沈昂那里,似乎是他无法无天惯了,一切欲念的表达都过于坦率直白,像是从来没遇见过的难题,让易倾一时不知道怎么招架。
就好像对沈昂来说,“想要”这个念头哪怕在千万人面前也不必遮遮掩掩。
和他之前说的一样,他不在乎除了易倾外任何人的看法。
说好的一刻钟,最后只在沈昂的注视中拖延了十分钟,易倾就忍不住把手头的东西都收起来:“好了,回家吧。”
沈昂很喜欢听她说“我们”、“回家”之类的词,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他看起来一切如常,甚至还在启动车辆之前给了易倾一个她喜欢的甜品店里的焦糖布丁。
“还以为你加班有点久,怕你会肚子饿,所以买了一个。”他说。
易倾挖了一勺送进嘴里,又从后视镜看沈昂的表情,有点怀疑地想:难道早上的异样是我的错觉?错怪沈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