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飞的信息素让他难受，就算有贺航的标记他也觉得难闻的要命，所以一直都很不舒服。
贺航是觉察到了，才会用信息素来安抚他。
“贺航。”他的脸还埋在贺航的胸口，声音有点闷闷的。
“嗯？”贺航轻声应道。
“我这个人特别麻烦对吗？”叶雨时抬头看着他，“要你每天花时间陪我，还要跟我做那些本来只能跟你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才能做的亲密接触，标记了都不行，还要你用信息素安抚。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别麻烦？”
贺航低头对上他的眼睛，“你觉得呢？我有嫌你麻烦吗？”
叶雨时看着他，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抖了抖，低头又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没有。”
贺航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嘴角上扬出了浅浅的弧度，“叶雨时，等你病好了，我告诉你件事。”
他忽然就不再执着于让叶雨时一直对他有依赖性了，如果一直好不了，叶雨时自己也有负担吧？他以前的想法果然是自私的。
“什么事情啊？”叶雨时抬头看着他，透亮的眸子里全是好奇。
贺航捏了捏他的脸颊，“都说了等你病好了再说，现在肯定不能告诉你。你可以自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