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心也离开了,魏淮洲在空荡荡的教室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安静地把被他揉得皱皱巴巴的试卷拿出来铺开,翻出红色圆珠笔,往那个“9”后面手动添了个大大“9”。
嗯,他爽了。
体育课上课集合没多久,体育老师就放他们去自由活动。
文心拒绝了路言打篮球的邀请,去小卖部买了瓶冰水拿着往球场边树荫底下的台阶上坐着,兴致缺缺地看前边一群人盯着烈日满头大汗地抢球。
光是看着都觉得热得慌,
一瓶冰水两口□□完,文心单手捏扁瓶身,四下看了眼找到垃圾桶就想扔过去。
正在抬手的瞬间,大脑猝不及防传来一阵眩晕,瓶子一个没拿稳,咚地掉在地上,白山茶淡淡的香味渐渐弥漫开来,很快又被一阵风吹散。
他的发情期,提前三天到来了。
文心用力揉了揉眉心,在发现完全无法缓解头晕的症状后低低骂了一句,赶在那群终于打累了抱着篮球往这边走的人靠近之前努力撑着身子站起来,往旁边教学楼后面躲去。
自然发情的情况远远比受外界诱导的浅性发情来得猛烈,文心大口大口喘着气,红着眼睛掏出给魏淮洲打电话。
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