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
说实话,路言自己也没想到老蔡这次发这么大火,想想刚刚上课之前那股添油加醋的劲儿,这会儿也不好意思了,把试卷往文心桌上放好,小声说了句安慰下我洲哥啊,就心虚地跑掉了。
文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拿起试卷摊开了往他脑袋上一放,就把他整个盖住了。
“节哀。”
魏淮洲一动不动装王八。
文心半眯着眼,往他肩膀上推了一下:“喂,你他妈不会是哭了吧?”
魏淮洲扯过已经被他在心里千刀万剐过好几遍的试卷塞进抽屉,慢吞吞坐直了,指着自己干干净净的脸,严肃且一字一顿道:“真正的男人,从不会掉一滴眼泪。”
认真得像个傻逼。
文心一巴掌糊他脸上:“我觉得你脑子有毛病。”
“……”
“唉,我太难了。”
魏淮洲顺势晃着脑袋在他手心蹭了蹭:“小炮仗,我讨厌英语,它欺负我是个憨批呜呜。”
“呜个屁。”
你难任你难,小炮仗依旧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小炮仗。
魏淮洲委屈地缩回脸,掏出手机悲愤地开了一局游戏。
不痛快的时候,只有让别人也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