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死了。”
文心冷着脸从抽屉又拿出一支笔接着刚才被打断的地方继续写,魏淮洲在旁边跟个多动症儿童似的,坐不住地在旁边动来动去。
在他又准备故技重施时,文心眼疾手快调转笔头啪地抽在他手背上:“再来一次试试?”
“嘶——”
魏淮洲疼得飞快缩回手,等缓过来之后又拖长了声音故意在文心耳朵边唉声叹气:“啧,小炮仗真的难搞啊……”
文心无情地推开他的脑袋。
但是并不奏效。他才刚收回手,魏淮洲又厚着脸皮凑上来:“我刚刚说错了,文哥什么人,哪里需要我这个小菜鸡来罩,应该是文哥罩着我才对呀。”
“滚蛋。”
“……”软硬不吃,更难搞了。
魏淮洲恹恹听了会儿课文,小炮仗不理人他就没劲了,后半节课趴在桌上暗戳戳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简直比背英语单词的时候还要认真投入。
快要下课时,文心收到了两张纸,一张“罪己诏”,一张“保证书”。
“罪己诏”上满满当当写了一篇五百字小作文,文心在看到上面第一行那句“奉天承运,小魏诏曰”时就忍无可忍地把整张纸揉成一团扔了回去,而保证书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