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文心的挣扎,半抱着把人往一旁临时用帘子隔起来的换衣间带。
“你干嘛!”
“乖一点,别动。”魏淮洲安抚地捏捏他的脖子:“我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文心闻言一顿,后知后觉发现脖颈腺体处确实从刚刚开始就有些发烫,想来是大礼堂里面大家情绪高涨时有人没有忍住不小心散发了信息素出来。
有了正当理由,魏淮洲轻松将人带进隔间。
……
刚刚的表演岑宴西也安然坐在观众席上,一结束,她便忍不住往后台这边寻来,却没想到正好撞见这一幕。
周围不是即将上台表演的学生,就是组织活动的老师,每个人都在认真忙着受伤的工作,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岑宴西眉头一拧,那里是男生更衣室,她不方便进去。
站在原地等了会儿也不见里面的的人有出来的意思,本想转身离开,正好有人匆匆跑过去,肩膀擦过帘子左右晃悠了几下,隐约露出里面的光景。
只得几下,帘子再度平静下来。
岑宴西僵硬着站在原地。
好半天,才动了动手腕,五指握紧,掌心全是冷汗。
下一个节目是群体舞蹈,一群穿着拖地长裙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