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哔哔机这么安静不烦人。
文心侧过身靠在墙上看他,一支笔在他修长的五指间快要被转出一朵花来。
“喂。”文心踢了下他的椅子腿。
魏淮洲长长地唉了一声。
文心有些好笑,微微眯起眼睛又叫了他一声:“洲哥?”
果然,魏淮洲黯淡的眼睛忽然一亮,稍稍翘起一点儿脑袋,喜滋滋对他伸出三只手指头:“这是小炮仗第三次叫我洲哥,有点爽,值得纪念。”
说罢螃蟹似的又往他这边儿挪些:“再叫一声?”
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
文心回他一个不咸不淡的微笑:“好好背你的单词,大白天别做梦。”
提到单词,魏淮洲就焉了,转过脑袋额头抵在桌面,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我说的六十分,不是一百二十分吧?”文心说:“你不觉得你沮丧得有点夸张?当初是谁跟我说自己复习得贼溜,妥妥没问题的?”
魏淮洲说:“你不懂,四十对我来说就是个不曾跨越的老坎了,而且我这叫临考情更怯,很有可能背得好好的,到了考试全忘了,听说学渣都这样。”
“所以你给自己的定位是学霸?”
“六分之五个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