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站起来还是没问题,就是脑袋太晕,一走路就不稳。
文心将他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承担住来自男朋友大半的重量,稳稳把人带上车,跟一群同学道别后,摇上车窗,汽车调头往山下平稳地驶离。
路言一直目送到车屁股消失,回过头有些疑惑地扣扣脖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凯在后面不轻不重撞了他一下:“嘿,二狗,what are you think?”
路言有点惊讶地看着他:“这句话我居然能够听懂?”
“我在想我刚刚是不是眼花。”路言小小开心了一把,才认认真真回答他的问题。
“干嘛这么说?”
“我看到文心腺体上有标记的伤口,而且还挺深。”他说:“可是我寻思着不应该啊,他跟洲哥一个帐篷,洲哥总不至于连自家兄弟都染指吧?”
“染指?”
周凯把这两个字琢磨了一会儿。
越想越有意思:“可以啊二狗,不止英语进步了,语文也蒸蒸日上了,这词用得妙极!”
“真的?”
“当然。”
路言难得在学习方面被夸,乐得差点找不着北。
“我爸妈也总是说我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