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魏淮洲也吃的惯,吃饱喝足特别自觉地就要帮他收拾残局。
“不用。”文心拉住他的手腕:“上回是你说的,客人不需要动手。”
魏淮洲搓搓他的手背,笑起来时说话的身心还带着病中的沙哑。
“同学是客人,不过男朋友不是。”他说:“家里人的话,就没有关系了。”
他歪理总是千奇百怪,文心扯不过他,也懒得跟他多说,跟这种傻逼不需要讲道理,骂就对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
文心瞪他:“你现在马上给我去沙发坐好,半个小时后吃了药就滚回房间睡觉!八点之前要是让我发现你感冒还没好,洗干净等着挨揍吧。”
“洗干净去床上等着挨揍吗?”魏淮洲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哪种揍你说说,也许我可以欣然接受。”
心思单纯的小炮仗并不能理解某人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我爱怎么揍怎么揍,你管那么多?”
“有道理,有未知才有惊喜。”
魏淮洲心情甚好,翘着尾巴乖乖去沙发坐下。
文心将碗筷收拾好丢进洗碗池,回到客厅把自己扔进沙发,顺手打开电视,偶像剧充满活力的台词音乐瞬间给整个客厅注入灵魂,总算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