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文心在落地米国十天后,终于在一个午后,跟程嘉越碰面了。
这天,程父再一次因为忙于工作忘记吃饭,文母干脆让保姆做好饭装好后亲自给他送去,偌大的别墅就只剩下文心一个人在家。
程嘉越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缩在沙发上睡得正熟的文心。
黑色毛衣将他的皮肤衬得更白了些,一只脚耷拉在沙发边,露出骨骼分明的脚腕,另一只曲着置于沙发上,用看起来就不太舒服的姿势蜷缩着。
怀里还孩子气地抱着一只抱枕,十指相扣松松地环着,脑袋歪在沙发背上,将头发蹭得有些凌乱,加上他本来睡着时就会显得格外乖巧的脸,看起来就像一个睡不饱的小朋友。
然而就是这个小朋友,躲他像是在躲什么霍乱病毒。
“大少爷……”年轻的女佣走过来这你想说什么,程嘉越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便识相地住了口。
程嘉越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她,挥手让她先离开,自己则是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声地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算起来,他们是不是有快五年没见了?或者换句话说,文心已经有五年没有见到他了。
时间过去得太快,有的事被磨得褪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