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设在江边,他们过去的时候,表演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场地周围方圆几百米已经闹哄哄挤满了人。
    江边风大,加上晚上温度又低,稍微坐一会儿就觉得冷到骨子里。
    杜斯然最怕冷,躲在路言怀里直发抖,连说话都听得见牙齿在打颤。
    “要不要这么急啊,看烟花还是看水?冷死了!”
    文心默默解下围巾强迫魏淮洲裹严实了,问他:“要不回去算了,听说今天春晚还挺好看。”
    “春晚还能看重播,烟花表演没了就真的没了。”魏淮洲把冻得冰凉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气,又搓了两下:“这样就不冷了。”
    文心摸摸他的指尖,冰棍一样。
    “你在逗我?”
    魏淮洲不说话了,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像个为了得到心爱的玩具跟家长撒娇的小朋友。
    几个对视间,最终还是文心先败下阵来。
    “等着!”
    把魏淮洲丢在原地,文心转身快步走进人群中,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双黑色熊猫花纹的手套。
    “戴着!”
    魏淮洲好奇地翻来覆去看半天:“这……”
    “你敢嫌丑,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脑袋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