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十七年来破天荒头一回作弊居然还失败了,越想越气,一整天都没给魏淮洲好脸色,连晚上帮他耳朵擦酒精时都是冷着一张小脸。
几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足够恢复了,文心这回没给他戴上防止发炎的耳针,而是翻出他那只琥珀色耳钉仔仔细细消了毒,小心翼翼帮他戴上。
刺骨耳洞是带起一阵细微的痛感,不算难受,但还是让魏淮洲不自禁瑟缩了一下。
“忍着,再乱动扎死你!”
嘴上火气还没消呢,手上的动作却下意识放地更轻了。
被他火气冲冲的语气莫名戳中笑点,魏淮洲一个没忍住咧嘴笑起来,被警告地看了一眼又立刻收住,换上老实又可怜巴巴的表情。
“宝贝儿,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生气伤身体。”
文心帮他戴好之后,开始自顾自收拾桌上的东西,闻言反问他:“行啊,那说说看,错哪儿了?”
理他了!有苗头!
魏淮洲连忙趁热打铁:“哪儿都错了!我反省,我悔过!”
文心撇撇嘴,偏过头看了他一眼,被他“真诚又热情”的眼神直愣愣盯着,憋了一天的气忽然就泄了。
他又什么都不知道,干嘛跟他较劲?
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