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临走前还多管闲事地扔下一句:“洲哥别寻思了,走哪儿都是死,不如随便下了再开一局,早死早超生。”
说罢嘿嘿一笑,溜得飞快。
文心做完证明题,魏淮洲还在那里犹豫不决。
“洲哥,用不用我教教你这一步该下在哪儿?”
魏淮洲想了想,说:“这样不就变成了你自己跟自己下?我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了。”
文心无语:“难道你觉得这样擦来擦去游戏体验就很好?”
“还不错。”魏淮洲一笑,终于在最角落的地方画下一个圈圈。
“决定了?”
魏淮洲信心十足:“就这儿了。”
于是,三步之后路再一次被堵死,魏淮洲十七连跪成就宣告完成。
“难道今天是我的倒霉日,不宜下棋?”
文心嗤笑:“洲哥,下得又菜,态度又不好,你的真实写照。”
说着,翻一页重新开始,低头一笔一划画着棋盘格子,
魏淮洲趴在桌上闲闲看着他的侧脸,目光飘飘忽忽,很快转移到他带着耳朵上。
莹白的耳朵本就没什么血色,琥珀色的耳钉更是将他小巧的耳垂衬得干净又精致,多看一眼,都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