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他,你女儿干了什么好事,你应该都已经很清楚了吧?背后搞鬼在别人衣服上撒信息素这么阴的手段都能使出来,岑学姐家教可以啊。”
岑宴西母亲憋不住了,恶狠狠瞪着他们:“你怎么不说西西……”
“文芳!住口!”
岑父厉声一喝,将岑母拉到后面,面对文心时再次陪笑:“小同学,我知道是我女儿做了错事,但是毕竟都是一群孩子,大家都不懂事,我在这里代表我女儿,郑重地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跟她计较。”
“不懂事?”
没有给文心回答的时间,魏母已经拂过衣角站起来:“岑先生把这话也说得太容易了些,说是孩子,都是十七八岁快要成年的人了,总不至于跟两三岁的小朋友一样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这就是不愿意接受和解的意思了。
岑父忐忑了一个早上的心登时跌下万丈深渊,哇凉哇凉得难受。
本来岑家也算是小有势力,在学校管理层又有点儿关系,这么一点儿小是随便遮掩就过去了。
谁知道岑宴西眼光这么行,随便一踢就踢到了铁板。
魏家的人力,能力,地位各方面都他们倾尽全力也无法望其项背的,毫不夸张地说,对方随便切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