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家族的千百年来唯一的天才,怎么会就这样死了呢?”钟洪砚反复听钟九道的心跳声和呼吸,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这件事。
“毕竟鬼蛊也很强,这大概就是宿命吧。”庄信博长长叹口气。
钟洪砚:“我这就给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来见钟导最后一面。”
庄信博不能让钟洪砚打电话,他按住钟洪砚的手说:“钟导临终前告诉我们,他已经被逐出钟家,和父亲关系也一般,不希望死后灵堂上还要听到父亲骂他。他希望你帮他办理后事,到时只要把骨灰带回钟家就好。如果钟家愿意,就埋在祖坟中,如果不愿意,就洒在残念谷中,也能为后人留下一道残念。”
听了庄信博的话,钟洪砚再次大哭:“九道,你太苦了。”
哭了一会,钟洪砚问:“洛槐呢?他知道钟导的事情,一定会很伤心呢,我希望他也能参加葬礼。”
庄信博:“洛槐在与鬼蛊的战斗中魂魄受到重伤,现在昏迷中,不知道能不能醒。”
钟洪砚:“……怎么会这样?我去看看他。”
他的腿经过复健已经好很多了,但刚才在太平间又凉又跪的,又有些疼,只能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着。
庄信博一看时间已经10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