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检查,没有仪器,查了半天也查不出什么问题,只能依据多年行医经验分析:“可能是大悲大喜之下,精神承受不住,暂时晕倒了。等醒来后,多安抚一下他的情绪,应该没什么大碍。”
洛父又对钟九道说:“你冻了这么久,就算有假死符保护,身体也难免会冻伤,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洛槐也是,你也昏迷了24小时,做个检查放心一点。”
“好的。”洛槐和钟九道应下。
B组去车里找来担架和轮椅,把“昏迷”的钟洪砚抬走,用轮椅推着钟九道和洛槐,一行人上车准备去医院。
他们刚上车离开殡仪馆,又一辆车开进停车场,车上走下钟父钟母。
尽管B组不让钟洪砚联络钟家人,但钟洪砚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葬礼不让父母参加实在太过残忍,便在下午休息时悄悄地告诉了钟父钟母,还拍了张钟九道躺在棺木里的照片。
钟父当场昏厥,是钟母拼命掐他人中才把人弄醒。二人自然没办法待在家中,连忙嘱咐钟洪意买了机票,一行人连夜赶到这座小城市的殡仪馆。
钟洪意扶着钟母,钟洪倩跟在他们身后,钟父不用人扶,拄着拐杖坚强地来到钟洪砚给定位的灵堂。
此时众人已经其乐融融地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