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尧轻轻敲击桌面,扬了扬眉,带着些许得意:“他为什么只对我生气?而不对别人?”
秉央沉默片刻,看着他引以为傲的模样后,忍不住说:“因为你值得。”
谢则尧往后一靠,倚着靠背,轻描淡写地说:“小脾气自然是留给最亲近的人。”
“而不是你这种外人。”
吃了莫名其妙狗粮的秉央小声嘀咕:“哥,你要是有M倾向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谢则尧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M?”
秉央还以为他不懂,乐呵呵地解释:“就是□□,Sadi□□和Masochi□□,性施虐者和性受虐者。”
见他一脸蠢相,谢则尧扯了扯嘴角:“懂得挺多啊,我也给小姨科普科普。”
秉央连忙敲键盘:“哥,我还得联络教授呢,我这就给他发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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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起床洗漱,他慢吞吞地走出卧室,准备吃饭。
没有在客厅看见秉央的身影,牧然问了句:“秉央呢?”
谢则尧随口说:“回家补肾去了。”
“是得好好补补,”牧然点了点头,“他的黑眼圈比前两天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