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秉央追问:“我哥他干嘛了?”
牧然组织措辞,委婉地说:“他好像……觊觎我爸爸的身份。”
秉央没听懂,觊觎爸爸?
可是牧然的爸爸都去世好多年了啊!
难不成汤普森教授让谢则尧假装自杀,激发牧然的记忆?
秉央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我哥他想自杀吗?”
“不是,”牧然沉默了会儿,换一种方式说:“是谢则尧他想当我爸爸。”
“哦哦,”秉央干巴巴地应了两声,又问,“那、那然后呢?”
牧然:“我本来是怀疑汤普森医生的治疗方案是以毒攻毒。”
“可是现在确定汤普森医生是有真材实料的,不太可能会有这种离谱的治疗方案。”
牧然喝了口水,感慨道:“所以应该只是谢则尧他脑子有点问题吧。”
秉央还是没听懂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谢则尧脑子有问题。
没听懂,完全不影响他骂人。
秉央斩钉截铁地说:“对,谢则尧就有问题!”
“他就是个变|态!”
嗓门洪亮,吐字清晰。
牧然把手机拿远了些:“没事的话,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