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匣子。原来他和晏博畅一起打球时,因为场地问题跟晏博畅所在的(2)班较劲,虽然是别的班级但却是同一宿舍的晏博畅,不仅不帮他,反而带着他们(2)班要跟容厝所在的(1)班来一场友谊赛。
    这容厝能高兴?越说越不爽快的容厝,猛的用胳膊肘去碰搭着他肩膀的晏博畅:“你说说你?我们这个混合宿舍就你一个(2)班的,你哪儿来的脸要跟我们比赛啊?这不是故意搞寝室分立吗?”
    晏博畅后退到椅子上坐下,他翘着二郎腿,外人面前高冷学霸的形象丝毫不见。晏博畅后仰着靠在椅背上,微抬下巴:“喊哥哥?喊哥哥了这比赛就不打了。而且……那个场地随便用。”
    容厝忍不住惊呆了下巴:“你自己比我大几天心里没数吗?天天让我叫哥哥,害不害羞啊你?”
    盛北没再去管地面上两个人打打闹闹的,他麻溜的下床,对比赛不比赛的不感兴趣,他更好奇晋源去哪儿了。
    晋源就是这时候推开门走进来的,越过打闹的两个人的身影,晋源见盛北坐在椅子上支棱着下巴,表情茫然。
    他走过去抬手在盛北脑袋上摸摸,把手上的糖糕和草莓小蛋糕放在盛北桌子上。同时放上去的,还有一瓶水蜜桃乌龙茶,拧松了瓶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