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源倒了一杯酒,白的,小小的酒杯很少的液体,接着说:
“要是没源源在旁边看着,小北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爱学习,这成绩指不定得差到哪儿去。”
以往这种夸奖的话,晋源没少听,每次他都很认真对待。这一次,他端起小酒杯,主动在盛予白的酒杯上碰了一下,态度谦虚又诚恳:
“盛叔,这我该做的。”
“爸爸,这我源哥该做的。”盛北端起旁边的饮料,笑眯眯也要跟盛予白碰杯。同时心里忍不住加一句:【他可不是单纯的“爱”学习哦!】
“你可真不害臊。”盛予白瞅着盛北的饮料翻了个白眼。这句“害臊”,一是针对盛北复述刚刚晋源那句“该做的”,还有就是对儿子拿果汁和白酒碰杯这茬。
“我又不会喝酒。”盛北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
盛北从小到大没喝过酒。
“嗯,那就以白开水代酒嘛。”盛予白拿起茶壶和一个小酒杯,做出要倒水的架势,然后突然间看向盛北后面,奇怪的问:“哎?那是什么?”
接着在沈妤和盛北转身去看时,火速把白开水换成了白酒。
“来,赶紧喝。咱们爷仨儿喝一个。”盛予白叫盛北,不等他想太多,抬手将小酒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