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衣服皱了。”
    霍烨没有过如此的不修边幅,他的衬衣在车上安慰徐久时被她抓皱,领口周围还残留一些口红印,平时的霍烨虽然看起来散漫恣意,那也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她生出几分难过,霍烨不在意的说:“洗澡换一身衣服的事,你发烧又出过汗,今晚只能用酒精擦一擦,明天退烧再洗。”
    徐久挽起裙摆想下床,霍烨伸手将她捞回:“跑去哪里。”
    “……”她脸色顿红,“厕所。”
    霍烨面不改色,放徐久取出睡衣走进浴室,才回了自己的房,解开衬衣所有的扣子,朝浴室的方向靠近。
    徐久跟霍烨分开房间睡,简单擦洗后再躺回床上倒一丝睡意也无,脑子全被短短几天发生的事情占满,先是不可思议的婚姻,最后定格在血腥难忘的一幕。
    她蜷缩在被中抱紧自己颤抖,已经过去几年的事历历在目,脊背似乎在承受锁狗的铁链对准她挥来那一刻的疼痛,可她身上受过的痛苦都不及施加在母亲身上的,日复一日,夜以继日,她只能咬牙沉默的躲在角落看,看母亲对她摇摇头。
    徐久摇晃起身,抱着枕头跌跌撞撞往霍烨的房间方向跑。
    扣开另一扇房门,徐久躲在霍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