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会因为夫人与父亲起冲突,嬷嬷也不敢说什么。
今笙问话,她也仅说:“夫人昨晚有点失眠,和老奴说了一会话,是想起以往太多的事情了,伤感了一会,便睡不着了,估计今天要多睡一会了,小姐,您明天再看夫人吧。”也许休息一夜,夫人便好些了也说不定,这般小姐就瞧不出来夫人有什么异常了。
今笙点了头,便没有往别处想,走了出去。
她回去后练了会琴,写了会字,想到床上的母亲,多少有点心神不宁,便吩咐袭人把锅上的燕窝粥亲自送过去给母亲,给她补一补身子,让她务必喝下去。母亲吃的喝的她向来是自己动手,或者交给袭人紫衣或者她的嬷嬷去做。
袭人答应一声,去了厨房那边。
候夫人身子不好,吃上也比较挑剔,即使是燕窝粥,若不是她盯着,有时候她都不愿意喝的,还有那些药,常年喝那些药,身体也不见好久,久了也是不愿意喝的,她嫌太苦了,实在也是喝够了,怕了。
不过,这些日子她天天去照顾母亲,她也便按时服药了,眼看着气色也比以往硬朗了不少,但今天瞧躺在床上的母亲,脸色感觉很苍白的样子。
她有点心烦。
她担心,母亲会逃不过前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