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两,名字写的是她与瀚殿下的。
她嘴角微撇了一下,说:“太傅府上随的礼倒是挺高的,光是银子就给了三千两,看来还是挺看重你的。”
今笙莞尔,芊晨公主忽然又看到一处以苏大人名誉出的礼单,随了白银两千两。
这么说来,苏家前后光白银就随了五千两了?竟还出了两份?
她瞧了一眼今笙,和她说:“瀚哥哥被废了太子之位,你听说了吗?”
今笙晓得她已知道此事,毕竟公主昨晚入了宫。
“听哥哥说了一些。”
她声音带了些许的惆怅:“湘君也一块被软禁起来了,恐怕以后就这样过一生了。”
“公主见到湘君了吗?她还好吗?”
“她拜托我告诉你,她一切都好,让你不要担心。”
今笙神色微微一暗:“怎么会好得了呢。”她又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
“算了,咱不说这些伤心的事了,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徒增烦恼。”芊晨公主放下手里的帐本,和她说:“我刚看江小树在你这儿里,她不是侍候在我那边的人吗?”
“哥哥嫌她烦,就让她到我这里侍候了。”
“既然嫌她烦,赶出府就是了,何必来这儿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