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大人,连夜上书,直到皇释放国安候府的人为止。”
“新帝登基,正谋算着要如何扳倒一些人安插一些自己的势力呢,你在这个时候让我出头去为国安候府求情?他们犯的可是谋逆之罪,枪打出头鸟,你是想下一个就论到我们苏家不成?”
“瀚殿下被诬陷的时候,您不肯出面求情,您说您忠于皇上的决定,都统大人被诬陷的时候您也不肯出面求情,您依旧尊于新帝的决定,您也不管是对是错。下一个,也许就论到我们苏家了,当我们苏家被诬陷的时候,谁会为我们苏家求情?正义被邪恶的势力压过,没有人敢为正义发声的时候,这个北国王朝,还能繁荣富强多久。”
啪……
太傅大人的重拳落在桌上,薄怒。
“你少给我在这说些冠冕堂煌的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救的不是国安候府,是你那个未婚妻吧。”
“您也可以这样认为。”
“那是你自己的未婚妻,你自己想办法,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拉上我跟你一块送死,我们苏家旺盛了百年,一旦暴露实力,就会真如你所言,下一个便成为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您以为不暴露实力,苏家就可以安然无恙吗?就算我们都跪在新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