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我真走了?”
苏长离点头,他真没想要留她的意思,若是平日里,他一定会把她拉到水里一块沐浴,随便要她一回,但现在不行,他还没有洗好。
见他真的不需要她服侍,今笙也只好出去了。
她在外面等了一会,苏长离自己用皂角反复洗了一会,确定自己全身都干净了,他才算是起了身,披了那件白袍。
白色的衣袍,会显得人干净又纯粹。
像他这样一个人,是不适合这样的白袍的,但他偏喜欢白袍。
白衣在身,仿若黑暗都不见了踪影。
他本就生得惊若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毒辣之人,白衣在身的时候,他越发的惊若天人了,任谁也不会把他与那个会剥人皮割人肉的男人联系在一块。
他从沐房走了出来,今笙看他。
一身白色的衣袍,腰带随意的系着,有些松动的样子,却透着慵懒的气息,墨如丝绸的头发也是随意的散开来,眸中有着冷清的光芒。
怎么会有男人生得如三爷这般俊呢?俊得让人无法触及,遥不可及,虽然是她的夫,她也看了好几年了,现在看他,却越看越心动,越看心就越跳得快。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