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动脚的去逗她,紫衣脸皮薄了一些,也不比以往了,不再对他凶,但一碰脸就红。
远远的,看见有人过来了,江自成这才收敛一些,只是心里一愣,这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家奶奶和爹娘。
江自成张了张嘴,想喊,又闭了嘴,他还在装失忆。
装失忆,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情。
快乐的是,不用对以往的事情负什么责任,还可以抱得一个媳妇回家。
痛快的就是,看见家人也得假装不认识。
人渐渐走近了一些,江老太心里也诧异着,她怎么记得自家的孙子是在津卫城当差来着?
江老太心里惊讶着,再看这孙子,他竟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好似压根不认识她这个奶奶似的,连他爹和他娘也不认识了,招呼都不打一声的。
紫衣倒是认识这江家的人,毕竟当初跟着自家主子去过江家为江小树的事情而提亲过的。
现在,这江家的人日后也算是她的家人了,紫衣也就行了礼,唤了声:“奶奶,您来了。”旁人不清楚,她自然是清楚的,这江家的人来,是自家主子请的,为她的亲事而来的。
江老太瞧她一眼,也认出了她,知道是阁老夫人身边的婢女,便笑了笑:“姑娘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