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和丁月的死,都与她有关。
知道她毒,可竟是把手伸到丁月的身上了,他不知道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苏长离说:“二哥莫急。”自知他们夫妻之间也早就无半点情份了,苏长离也就直言道:“一个疯子所说的话,恐怕她会狡辩,不肯承认。再则,让她以命抵命,未免太便宜她了。这件事情你只管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吧。”
苏长渊看着他,最终点了头:“好,你看着办吧。”站了起来,他也再无半点心情,转身走了。
看苏长渊离去,顾今笙道:“三爷,下一步,要怎么办?”
“让她生不如死,你看如何?”对待一个妇人,本无须太多的手段,但这个妇人不是寻常之人,她的手上沾了太多不该沾之人的血,他儿的死,也极有可能与她有关系。虽然证据没有摆在眼前,但事实就是这样子。
这样的人,死了就太便宜她了。
今笙点头:“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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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京城的街头上,有个疯疯颠颠的婢女一边到处跑着,一边喊着:孟姨娘,是李夫人要杀你的,你去找李夫人吧。
“丁月小姐,是李夫人要杀你的,你去找李夫人吧。”
“苏羽少爷,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