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他怎么还能不慌不忙,忙道:“什么?”
    谢不宁割破手指,往板砖上画出一个雷卦,再抬头时目光如炬:“最难缠的小鬼,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他勾起唇角,漂亮的脸庞霎时多了抹艳丽狠辣的色彩,把其余三人看呆了。
    “!!”
    是个狠角色!
    眼睛一弯,和煦的笑容一下子冲淡先前的逼人的明艳,谢不宁笑着收敛回来。那啥,刚才不小心代入雁春秋,一下子没收住。
    保镖捂着莫名砰砰跳的心脏,不自觉在他面前放低架势,联想到:“道长,符画到板砖上能敲鬼么?它会不会怕啊?”
    谢不宁含笑瞥过去:“鬼怕不怕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怕。”
    保镖背后一紧。就连丁望省,也感到纱布下的伤口格外的痛……
    看他们磨磨唧唧还不离开,甚至完全不把自己搞的动静当回事,旁若无鬼地闲聊,老枣树的耐心消耗殆尽,弯曲变形的枝条剧烈抽动,带刺的枝条高高扬起,狠狠照谢不宁的脸抽去。
    突然的变故把丁望省吓了一跳,枣树打人?一切竟是这棵树作怪!
    谢不宁避也不避,拿着画上雷卦的板砖,冷笑道:“听说过雷击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