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瞥向丁望省手里的棋罐,淡声道:“这是主人的遗物。主人生前爱下棋,时常把玩抚摩,我想应该是它的原因吧。”
    草!丁望省脸都青了,差点没一下子把罐甩出去。
    谢不宁扶住他的手:“丁总小心点,古董挺值钱的。”
    “……”
    这丫的怎么比我还像奸商??
    ……
    正好这条街附近有座紫云观,几人便一起开车过去,由丁望省出面,把青衣女交给观里的法师。
    来到别家道观,谢不宁也不好越俎代庖,坏了礼仪,只是陪同着没表明道士身份。
    丁望省出于心安,表示要把那棵百年枣树送给观里。没办法,他也不敢砍了,总要有个地方放吧。这样一来,难免捐了一大笔香油钱。
    离开时,忽然有个穿海青的年轻道士探头探脑跟上他们。
    “谢师兄?”
    谢不宁闻声回头,一看,还是熟人:“灵春?什么时候考进紫云观了。”
    陶灵春憨厚一笑,和灵秀的道号不同,他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
    “刚进来不久——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市,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你住哪儿啊,工作单位有吗,知道你来师兄弟们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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