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谢不宁又查看了司桷羽背后的伤口。有他监督用药,又拔了一次阴气,伤口终于见好愈合,留下一条几寸长的疤痕。
指腹抚摸着凹凸不平的伤疤,谢不宁心绪飘忽。都说伤疤是男人的荣耀,可小司穿衣束发总是一丝不苟,大概只有他一个人能见证荣耀了。
司桷羽大概以为他触景生情,便放下被撩起的丝质睡衣,转身把谢不宁抱到床上。
摸了摸他的脚,有些凉,又展开被子将人裹住。
谢不宁被他当小孩子一样照顾,抿唇笑了笑,眼睛亮晶晶的。
想起上回也是在这里,司桷羽早起也摸了他的脚,然后放回被子里。就是那时候,他心里才发觉到些许异样。
哪有把朋友当儿子照顾的,除非是男朋友。
等司桷羽上了床,谢不宁故意拿脚尖去踩他,一边笑:“这么喜欢摸我脚?一次不够还要两次。”
司桷羽思考了一会儿,才抬眸看他,“你那天醒了。”
“谁叫你握住不撒手,我都没好意思拆穿你。”谢不宁嘲笑他。
其实他多年习惯所致,睡梦中也很警醒,被人一碰当然有所察觉。
不过最近睡眠格外好,一觉黑沉到天亮,怕是地震都吵不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