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我放的，真不是我放的。”
周锦煜如黑曜石般眸子透着冷冰冰的寒意，“谁放的，自己站出来，别逼我出手。”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有高层站出来，第一个证明自己的清白。
有了一个开头，剩余跟自己无关的人也纷纷站了出来，大家一一拿出证据证明自己跟这件事情无关。
周锦煜依旧坐在高位上，冷眼看着底下的人。
大家纷纷自证清白，周锦煜转身吩咐下去，开始逐一排查在会议室里面的人。
很快，一些确定跟这件事情无关的人都被请了出去。只剩下分公司的负责人和一个秘书。
分公司负责人完全就是懵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之前的PPT是他放的没错，可是突然在中间播放了那么一段就让他洗不清嫌疑了。
周锦煜目光落到秘书身上，秘书低垂着脑袋，双腿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说，谁指使你的。”
周锦煜声音犹如淬了毒，他目光扫过那个秘书，秘书死死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偌大的会议室里面，气温急骤下降，秘书最终承受不住那股强大的气场，直接就跪了下去。
这个秘书一跪下，那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