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什么?”
    鹿琛一向不与傻瓜这争辩,他手一摊:“我要不是闲的没事,我会去?”
    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在心里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骂个遍,什么样的玩意,教出这么个垃圾。
    但是他现在只想从这里脱身,几年的磨炼,早就稳重了许多,不想再意气用事。
    他开始懂得,所有的事情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不会被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告知一一“我不要你了。”
    那些话宛如刀割,从开始的伤痛变成了微小的刺痛。
    只有他自己主宰自己的路,才不会变成每个人过客。
    沈苍灏突然出现差点将他好不容易修建好的心池堡垒击碎,他别扭了一晚上,终于在这里将心里不舒服随便找个人发了火。
    那人被气得不轻,回公司就跟老板说这人没法要。
    鹿琛接到辞职名单的时候,他在外面跟Mary喝散伙酒,他酒量不行,但是总归没人因为他年龄的问题开始管教他不能喝酒。
    Mary边喝边嚷嚷:“我也跟着你一起去吧,我去申请调离岗位,我早就想去中国了。”
    鹿琛半睁着眼睛,看着安静的手机,心不在焉的回到:“随你。”
    自从辞职后,手机也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