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宁嗯了一声。
关门声轻响了一下,曲宁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睡意稍稍褪去,他小心的将耳侧的头发放下来,睁眼看了一会天花板,才慢慢的重新睡了过去。
助听器最后也没拿下来。
门外,薄久将一些大件挪进空余的房子,他面色没有变化,嘴唇却微抿着。
曲宁以前从不会这样冷漠拒绝别人。
他能瞬间从深眠中清醒过来,除了神经衰弱,就是心底一直保持着警觉心。
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呢?难道是那个心理疾病影响?
又或者是怕他?
想到这薄久脸色更难看了。
不能吧,今天凶别人吓着他了?他以后还得笑着骂人?
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最后盖了个薄被躺在了客厅沙发上。
……娇气,赶明一定得给他把这个毛病掰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薄久醒来的时候曲宁已经起床了。
半开放的厨房中传来呲呲啦啦煎鸡蛋的声音,还有一股浓浓的葱香味。
许是薄久起身的动作有点大,曲宁举着木铲从厨房探出半个脑袋来。
“你醒啦,我用了一下你的厨房,先去洗漱,一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