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开了他的悲伤,连死亡都变得让人期待了一样。
指挥在台上用力挥舞,曲宁看着听着,直到结束。
众人起身鼓掌,曲宁在喧闹声中对薄久道:“你在出口处等我。”
说完,他起身离席,快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久别重逢真像是南柯一梦般让人沉沦,但他的耳朵又为他敲响了警钟。
薄久下意识跟了两步,错过了一步便被缓慢出场的人群隔了开来。
这种在茫茫人海中丢失一个人的感觉,叫人心底没来由的有些恐慌。
他强自按捺住,走出音乐厅,在门外点了一支烟,想着这支烟烧完曲宁要是还没有出来,他就进去找。
相隔了不知道多少堵墙的背后,曲宁一把拉开最里侧隔间的门。
音乐厅这种高雅的地方,连这种私密场所都点了昂贵的熏香,地板光滑可见,门上刻着飘逸的古典乐符。
曲宁急促呼吸着将自己关在黑暗的小角落。
他一手按在那乐符上,一手用力抵在额头处遮住眉眼神色,压抑的喘息了几下,喉结突然不可抑制的抖动了起来。
无人看见的暗角,青年死死的咬着嘴唇,指节泛白的几乎要扣进那符号的凹槽中,海啸一般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