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念检讨就是为了你。”
“不过当时青春年少什么都不是,现在想起来也挺傻逼的,但是我不后悔。”
“因为你所衍生出来的所有背离‘薄久行为’的不正常举动,我都不后悔。”
曲宁呼吸急促:“别、别说了。”
薄久果真沉默了三秒钟。
但他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还有什么是比当年的白月光也一直在意自己更让人欲罢不能的呢?
就连德尔特都说了曲宁这么多年依着他的幻想而活。
现在想来,就连李査德的那些怪异举动都可以理解了。
这些人一定是都知道曲宁心里有他,但又不好意思越俎代庖的跳出来认证,所以对他的态度就都奇奇怪怪的。
薄久将曲宁手中的画纸仔仔细细的收回来,给他整理好,音调也温了下来。
又知道对方可能不好意思了,于是拐弯抹角道:“曲宁,你别跑了,教我画画吧。”
曲宁吓得一声不敢吭。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道清脆的手机铃音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凝滞。
曲宁收回看薄久嘴唇的余光,整个人都放空了。
薄久拿他没有办法,他好像拿薄久……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