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那女人的身形分外眼熟,手上拿着一个蓝色的病历板子。
薄久看了看,眼睛瞬间睁大。
“妈——?”
他看着曲宁头也不回的跑到宋棠身边,又看着宋棠严谨又温柔的撩起了曲宁耳边的长发,看了看他的耳朵。
“你确定要这么做了吗?”
曲宁身子隔着老远,但说出的话却不知为何像在薄久耳边一样。
“我确定,宋医生,试一试吧,最坏的结果也不外如此了。”
薄久听见他母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曲宁举起了锋利的手术刀。
床上的男人猛地挣扎了一下,然后瞬间坐了起来。
外面鸟声叽喳,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只有薄情郎玩着窗帘穗子泄了一丝晨光进来。
薄久额头冷汗涔涔,咽了两口干涩的喉咙,眼色阴暗着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薄情郎,过来。”
一天的训练显然不能让一只高贵的猫咪听懂指令,薄情郎理也不理他爹,薄久鼻息微动,抬脚就要下床,房门却在此时被从外面推了开来。
曲宁有些不知所措:“我刚才在沙发上捡到了一个眼镜布,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