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猛地遭受到了什么刺激让他暂时管理混乱,这个时候就会有一些奇怪的举动,他会很粘人,对时间观念非常看重,还会忘掉自己上一刻在干什么然后重复做一些事情,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多半已经陷入到自我幻想当中了。”
    李查德说到这呼了一口气:“我曾经喜欢过他,但后来和他发展成了朋友,来中国也是不放心他,但他心里的另一个人已经太过浓墨重彩,没有半分别人的余地,他如此在意你,你能在这种情况里陪着他说不定会彻底拔除覆盖这个痼疾。”
    空气死寂的沉默了半分钟。
    薄久直直的看着他:“我知道了,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李查德愣了愣:“没、没有了。”
    薄久抬手看了一下表,距离离开家已经过去了一小时三十五分钟,他将所有文件推到了一边,也没管还站在这里的李查德,起身大步朝外面走了出去。
    私密的老板办公室瞬间只剩下了一个外人,李査德被气笑了,觉得自己好像对着一个冷漠资本家说了一堆废话,这人傲慢自持的厉害,说不定根本就不在乎——
    他的视线猛地凝住,看见黑色的实木桌上缓缓泛起了一个汗湿的手印。
    是薄久刚才撑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