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人。”
安城到东省,跨越了大半个中国,航班压在地平线上起飞,失重的感觉随之而来,然后变的平稳,等到在东省降落,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
东省航班同样延误许多,机场的人拥挤嘈杂,曲宁一个人反倒行动自如,没一会就出到了航站楼外。
打开手机,看到薄久走之前给他发的消息,曲宁看着消息对司机道:“麻烦去霜天一色。”
司机愣了愣:“是最近建起来的那个度假庄吗?”
曲宁:“对。”
司机嘶了一声:“那里前些天刚下了几场大雪,路还老远,可不好走啊。”
曲宁:“我加钱。”
司机二话没说,就发动了油门。
曲宁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想到自己还没有给薄久发消息,只是人已经到了这里,也无所谓通不通知的事情了。
安城和东省的司机都有一种无差别沟通的社交牛逼症,曲宁和司机说了几句话,有些困顿的紧了紧衣服,司机见状赶紧闭上了嘴巴,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帅哥,前面路走不了了,我这车上去要下不来的。”
曲宁迷迷糊糊转醒,这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到了一个林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