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看着林南轻微颤动的眼睫毛,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们自然地松开了手。
时间也不早了,林南熬夜加失眠地近一周了,刚才莫名紧张了一瞬,后来心神忽然松懈,没忍住连打了两个哈欠。
他低下头虚握着拳用食指关节抵着额心,张嘴半天,打完之后眼里都泛起了雾气。
杜一庭提议说:“回去吧。”
昨晚他看着林南在烧烤店里睡着,今天一晚上又打了好几个哈欠,估计也是困的。
一轮圆月挂在天上,周围没有一点儿云雾,月色美得出奇。白日里大太阳猛晒的炽热已然散去,夜晚的气温有所降低,不冷不热,有点凉爽的感觉。
从店里出来,两人非常自然地牵起了手。
喝了一晚上酒,林南手也不是暖的。杜一庭手上温度也不高,但好歹比林南热乎一点。
“你冷不冷?”杜一庭问。
“不冷。”林南感觉目前这微凉的温度挺舒适的。
“你的手有点凉。”杜一庭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林南掌侧。
林南用余光看了一眼他俩牵着的手,说:“我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凉的。”
“噢。”杜一庭应了一声,又没有什么动作。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