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斯肤色本就黝黑,估计一晚上没休息好,衣服被不舒服的姿势压出了褶皱,黑眼圈也有点浓,刚长出来的胡茬也没刮。
林南的心跳在那一刻差点蹦上一百八——要是这才是心动,那刚才比爱情里的悸动要刺激多了。
林南刚才被吓得弹跳到旁边去,差点把手机也丢出去。
他捂着心口定了定神,睁开眼闭眼,睁开眼闭眼,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错觉。
他清了清嗓子才开口:“你也是飞机晚点了?”
戴文斯睁开双眼,但是发觉眼皮很沉,那是疲惫在作祟——比赛的劳累、对黎刻的担心、连夜奔波的疲倦。
“黎刻呢?”戴文斯没有回答林南的问题,一心挂念着黎刻。
“在睡。”林南半天才走过去一步,“你要进去吗?”
刚好刚才林南也还没关门。
戴文斯探过头往里面看了一眼,黎刻背对着门口还在睡。
戴文斯相处起来还是那副不太会说话的样子,像里传统社会里的那种Alpha,沉默得像一片刚播种过庄稼种子的黄土地,沉默得像一座无言的大山。
林南不知道戴文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说:“我去买个早餐,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