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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自己惹的东西却让别人收拾烂摊子。
    但方志远没有做到，而方娟也站在方志远那边。
    杜一庭无法全然感受到林南和方志远住在一起时所受的痛苦，但他理所当然地坚定地站在林南那边。
    林南对方志远的描述并不都是抱怨，他在说方志远不好，可他也质疑自己做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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